文/阿莱克斯·米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从学校毕业是令人兴奋的一天——多年的寒窗苦读终于结束了。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这样。
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周末,我的家里人和朋友们从全国各地来到了我们的学校,看着我们全班人从毕业典礼台前依次走了过去。可正如同班里所有其他人一样,我眼里看到的是在大学最后一年里,我的经济状况从糟糕变成了更糟。我们毕业时拿到了学位证书,前景却非常渺茫。不计其数的求职申请都如泥牛入海,我知道,明天的我将不再有一个称作“家”的地方。 继续阅读
文/阿莱克斯·米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从学校毕业是令人兴奋的一天——多年的寒窗苦读终于结束了。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这样。
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周末,我的家里人和朋友们从全国各地来到了我们的学校,看着我们全班人从毕业典礼台前依次走了过去。可正如同班里所有其他人一样,我眼里看到的是在大学最后一年里,我的经济状况从糟糕变成了更糟。我们毕业时拿到了学位证书,前景却非常渺茫。不计其数的求职申请都如泥牛入海,我知道,明天的我将不再有一个称作“家”的地方。 继续阅读
文/红肚兜儿
如今,女神这个称呼,铺天盖地。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女神?有人给出一个笼统标准——身高一米七以上,长发,皮肤白晳,胸大腰细腿长。这些还只是外貌,如果她兼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和神秘感,再加上识文断字有思想,那简直能让男人们飞蛾扑火一般扑向她—啊!我的女神! 继续阅读
文/罗杰·基斯
那天我去商场购物,人不多,队伍却始终停滞不前。我向前望去,看到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女孩站在柜台前刷卡,她刷了很多次,可是每次刷卡机都无情地拒绝她。
“看上去那是一种福利卡,”我身后的男人咕哝道,“年轻人四肢健全却依靠福利养活,为什么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找份工作呢?”
年轻女孩循声转过头。
“对,是我说的。”我身后的男人手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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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羊
一个女孩面前摆了两位男人。一位什么困难都找她帮忙,有什么苦都向她诉说,把她当亲人一样使唤;另外一位有困难的时候找朋友帮忙,有苦的时候自己扛,把她当领导一样照顾。她问我应该选哪一个?我毫不犹豫地说选B。“可是,我觉得A更亲切哦,B是不是会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呢?” 继续阅读
文/新井一二三
我14岁那年,为了准备翌年的高中入学考试,除了上课以外,很多时间都在图书馆里温习。尤其放了暑假,每天一大早就到图书馆门口排队,以便获得里头较安静的座位。 继续阅读
文/曹南才
到以色列走了一趟,最大的感受是知道犹太人为什么在历史上遭那么多苦难,却依然不屈不挠,奋进前行?“不抱怨,向前看”,是他们民族的性格。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挫折,都依然如故地努力学习、勤奋工作、好好生活、不断创造,顽强生活下来…… 继续阅读
文/晚睡姐姐
女人常有的一个烦恼就是男人不愿意和自己沟通,有了矛盾或者分歧的时候总是女人在那里痛说革命家史,慷慨陈词,而男人却默不作声,麻木不仁。有时候甚至女人都声泪俱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或者不耐烦的紧。 继续阅读
来源/腾讯大家,文/毛利
凤凰男是什么时候铺天盖地飞满了城市的天空?大概从当年一句“农村包围城市”开始,他们就踏上了一条涅槃之路。当然,如今凤凰男的含金量大大降低,很多农村男人跑到城里做月薪八千的白领,顶多算是只草鸡罢了,但比起在乡下网吧打游戏的三表弟,或者去东莞打工的二堂哥,还是有着云泥之别,勉勉强强也算飞了起来。 继续阅读
文/韩寒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我在小学的时候是数学课代表。后来因为粗心和偏爱写作,数学成绩就稍差一些。再后来,我就遇上了我的初恋女朋友,全校学习成绩前三名的Z。Z是那种数学考卷上最后一道压轴几何题都能用几种算法做出正确答案的姑娘,而我还是恨不得省去推算过程直接拿量角器去量的人。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