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袁利霞
我们结婚三年了,其间吵了多少次架,我已经记不清了。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很用心的女人,但有些吵架时的片段,我是刻骨铭心的。
有一次吵架,你用身体紧紧抵住门,怕我这个任性的小女人在午夜12点时夺门而逃。 继续阅读
文/袁利霞
我们结婚三年了,其间吵了多少次架,我已经记不清了。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很用心的女人,但有些吵架时的片段,我是刻骨铭心的。
有一次吵架,你用身体紧紧抵住门,怕我这个任性的小女人在午夜12点时夺门而逃。 继续阅读
文/梁文道
想悦己,你得先弄清楚究竟“谁”是你自己
也许你和我一样有过这种经验:一件起初看来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最后却反而让自己痛苦。比方现在大家都在热议ipad和iphone4,假设我想我也可以拥有一件,必定会很快乐。于是我高高兴兴地跑去排队购买,结果排队时被人插队,踩到脚,日晒雨淋,终于轮到我了,却说卖完了。我可能因此变得好生气。好愤怒,原本想要悦己的事,结果变成虐己。 继续阅读
文/陈亚豪
前些天一个好朋友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失恋一个多星期了,我问她现在呢,她说那个男孩已经出国开始了新的生活,联系不到了。
朋友抱怨,为什么大家越来越忙,见一面都难。可等到相见后却发现去年还无话不说的人,如今却无话可说。 继续阅读
文/华盛顿·欧文
我时常会谈起女人在遭遇不幸时所表现出来的坚忍不拔的意志。某些会挫败男人的锐气,并使之一蹶不振的灾难,往往会激发那些柔弱女子的精神潜质,为她们的性格注入无谓而高尚的品质,这种品质有时甚至近乎于崇高。女性的温柔和纤弱与生俱来,世上再无他物可以与之相比,她们事事依赖,常把自己隐没在琐事之中,但当不幸袭来之时,她们就会变得坚毅无比,勇气倍增,给丈夫以安慰和鼓励。面对逆境,她们毫不退缩,与苦难坐着不懈的抗争。 继续阅读
文/叶倾城
那天是立春。
清晨,我被电话惊醒,那端是相熟小女生激动得微喘的声音,一声声清嫩如窗外初生的新叶:“我知道,我知道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就是他用双手捧来的那一束玫瑰,血一样红,岁月一样永远,而生命就是一千个春天的组合,从一朵玫瑰开到下一朵。”隔着电话,我也看得见她眸子里欲滴的泪。 继续阅读
文/马德
人活一辈子,不会总有清风朗月相随,不会总有柳绿花红相伴。总有一些劫难,一些苦痛,需要我们去经受,去承担。
物质世界的种种欲望,像条条无形的绳索,捆在心上,纠缠着,束缚着,折磨着。这苦痛,由身体到心灵,再由心灵到身体,交融在一起,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是苦在心里,还是痛在身上,总之是甩也甩不开,逃也逃不掉。就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魔咒。 继续阅读
文/龚晓跃
在浩如烟海的汉语词汇中,“励志”是我比较厌恶的一个词儿。
我在想这破词儿能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原因,可能因为在中国语境下,它总是跟另一些破词儿,比如振奋人心、大国崛起、天上人间、向天再借五百年等,联系在一起。当这些破词儿扎堆,我脑海里浮现的,通常就是在日剧中随处可见的那种DIAO丝紧握拳头给自己打气,或者传销训练营里狂打鸡血的情形。 继续阅读
趁售货员转身到后面的货架上取另外一些手套的时候,我把柜台上的一副晚宴用的长手套塞进背包里,售货员把几副手套放在柜台上和原有的几副混在了一起。
“小姐,这些手套怎么样?”售货员问,声音带些疲惫。 继续阅读
文/余华
北京男孩和西北女孩,这两个生活在同样时代里的孩子,他们梦想之间的差距,让人恍惚觉得一个生活在今天的欧洲,另一个生活在四百多年前的欧洲。
三十多年前,也就是文革后期,我还是一个中学生,当时男生和女生之间是不说话的,虽然非常想说话,可是不敢说,就是爱慕对方,也只能偷偷地用眼睛看看而已。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