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的三种答案

文/叶倾城

那天是立春。

清晨,我被电话惊醒,那端是相熟小女生激动得微喘的声音,一声声清嫩如窗外初生的新叶:“我知道,我知道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就是他用双手捧来的那一束玫瑰,血一样红,岁月一样永远,而生命就是一千个春天的组合,从一朵玫瑰开到下一朵。”隔着电话,我也看得见她眸子里欲滴的泪。 继续阅读

隔着苦痛,问候人生的甜蜜

隔着苦痛,问候人生的甜蜜

文/马德

人活一辈子,不会总有清风朗月相随,不会总有柳绿花红相伴。总有一些劫难,一些苦痛,需要我们去经受,去承担。

物质世界的种种欲望,像条条无形的绳索,捆在心上,纠缠着,束缚着,折磨着。这苦痛,由身体到心灵,再由心灵到身体,交融在一起,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是苦在心里,还是痛在身上,总之是甩也甩不开,逃也逃不掉。就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魔咒。 继续阅读

关于励志这事儿

文/龚晓跃

在浩如烟海的汉语词汇中,“励志”是我比较厌恶的一个词儿。

我在想这破词儿能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原因,可能因为在中国语境下,它总是跟另一些破词儿,比如振奋人心、大国崛起、天上人间、向天再借五百年等,联系在一起。当这些破词儿扎堆,我脑海里浮现的,通常就是在日剧中随处可见的那种DIAO丝紧握拳头给自己打气,或者传销训练营里狂打鸡血的情形。 继续阅读

老江湖 希区柯克

趁售货员转身到后面的货架上取另外一些手套的时候,我把柜台上的一副晚宴用的长手套塞进背包里,售货员把几副手套放在柜台上和原有的几副混在了一起。

“小姐,这些手套怎么样?”售货员问,声音带些疲惫。 继续阅读

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文/余华

北京男孩和西北女孩,这两个生活在同样时代里的孩子,他们梦想之间的差距,让人恍惚觉得一个生活在今天的欧洲,另一个生活在四百多年前的欧洲。

三十多年前,也就是文革后期,我还是一个中学生,当时男生和女生之间是不说话的,虽然非常想说话,可是不敢说,就是爱慕对方,也只能偷偷地用眼睛看看而已。 继续阅读

八零后为什么比我们那时还艰难

文/韩松

昨天晚上,与同事吃饭。回办公室后,发了一条微博:春节前同事们聚餐,不少孩子散席后都返回租住的房间,打听了一下,都挺贵的,单位附近的一居室要三千多元。如果不是家里资助,他们今后都买不起房。我感到八零后的生活,其实比我年轻那会儿,更加艰辛,但他们希望获得的,却比我那时要多得多。我感到社会有问题,却说不清楚。 继续阅读

何处不相逢

文/罗兰

有一句俗话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有时我们觉得这个世界很大,人与人间的聚合须靠着难得的运气或机缘。没有缘的,一生一世也未必见得到一次面。可是,也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小。碰来碰去都是熟人。本来彼此不认识的,谈了一阵之后,还可能会发现。 继续阅读

人的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文/嘉倩

那年你曾二十三,一年前大学刚毕业的迷茫清晰如昨,身边的人一个个或拿到考研分数,或打包行李准备出国,或收到工作录取通知,你呢?呆企鹅一只,两手空空,茫然地站在十字路口。没有任何计划,每个人急匆匆地奔向前程和你擦身而过,有的还用力撞你一下。他们嘲笑你可悲,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最傻了。怎么办?你摇摇头,没办法。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