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念真
我很讨厌那个警察。从外表就开始讨厌起。
秃头、凸肚、还有……狐臭。他的制服从来没有平整过,而且不是少了扣子就是绽了缝;有一次我妈好心地要他脱下来帮他补,他竟然大剌剌地就穿着已然发黄而且到处是破洞的内衣,腆着肚皮和一堆矿工在树下喝起太白酒配三文鱼。 继续阅读
文/吴念真
我很讨厌那个警察。从外表就开始讨厌起。
秃头、凸肚、还有……狐臭。他的制服从来没有平整过,而且不是少了扣子就是绽了缝;有一次我妈好心地要他脱下来帮他补,他竟然大剌剌地就穿着已然发黄而且到处是破洞的内衣,腆着肚皮和一堆矿工在树下喝起太白酒配三文鱼。 继续阅读
文/王尔德
“她说过只要我送给她一些红玫瑰,她就愿意与我跳舞,”一位年轻的学生大声说道,“可是在我的花园里,连一朵红玫瑰也没有。”
这番话给在圣栎树上自己巢中的夜莺听见了,她从绿叶丛中探出头来,四处张望着。 继续阅读
文/小川未明
小猫虽然不知道他出生前母猫的生活,但是从他记事时起,他们就无家可归,被追赶,一直被人欺负。母猫把小猫生在了一家破旧的库房的角落。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小猫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母亲一回来晚了,就会从空箱子里面探出头来,朝着明亮的方向不住地哭叫。母猫一听见他的哭叫声,就会匆匆忙忙地跑回来。然后,迅速跳进箱子里,赶紧给 孩子喂奶。
继续阅读
文/严文井
我们每每在一些东西的边端上经过,因为匆忙使我们的头低下,往往已经走过了几次,还不知有些什么曾经在我们旁边存在。有一些人就永远处在忧愁的圈子里,因为在他即使不需要匆忙的时候,他的心也俨然是有所焦灼。这种人的惟一乐趣就是埋首于那贫乏的回忆里。 继续阅读
文/安宁
班里有两对情侣,他们皆是在入学之后3个月的时间里,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的。
对于班里的这两对情侣,我尽可能地宽宏大量,尽量不打扰他们在课上含情脉脉对视时的片刻温存;或者剥一粒糖,咬一半,又趁我不备塞入对方嘴里时的小欢喜。看着他们从我面前斜穿过去,手牵手抢占最后一排的“恋爱角”,我也只是在想,不知今日课上,他们要上演什么爱情剧目。 继续阅读
文/张洁
人总是要生病的。
躺在床上,不要说头疼、浑身的骨头疼痛,翻过来覆过去怎么躺都不舒服,连满嘴的牙都跟着一起疼;舌苔白厚、不思茶饭、没有胃口;高烧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满嘴燎泡、浑身没劲……你甚至觉得这样活简直不如死去好。 继续阅读